温柔的询问在耳边响起，阿昭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哥哥好像每次都会问自己“好不好”。

自己的选择很重要吗？

什么决定都可以自己决定吗？

要是自己说了“不好”，哥哥会尊重她的选择吗？不会不开心吗？

阿昭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出来。

以后两人是要陪伴一生的人，从小跟爷爷生活，阿昭也学到了爷爷教导自己的，有什么疑问都要说出来。

不要压在自己的心里。

“昭昭自己的选择当然是最重要的。”裴衍眸光比起以往都要温柔。

阿昭在他的目光下，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温柔的眼神化成一滩春水了。

“我想做的是让昭昭开心，要是昭昭不开心了，我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裴衍牵起阿昭的手。

“拒绝也没关系。”

“如果昭昭拒绝了，我反而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