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场都唱完收了赏钱，男人和姑娘才收起木偶和琵琶，礼貌鞠躬后才离开了茶馆。

姜宁的目光随着他们的离开移动，沈知意拉着她进了厢房，旁边站着的柳默似乎也是第一次看牵丝戏，平日里一直努力板着的脸此刻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墨迟把门关上，沈知意趁机又捏了一把柳默的脸蛋，“别看了，这东西多少有点儿邪门。”

“邪门？”，姜宁被她这话勾起了好奇，柳默也有些惊讶，两人一脸好奇看向了沈知意。

沈知意一脸百事通的样子坐了下来，抿了口茶才接着道，“木偶戏又叫傀儡戏，那傀儡的傀字里头带了个鬼字，所以有些地方啊会请人给鬼唱木偶戏，我们管那些做给鬼看的牵丝戏叫鬼戏。方才那两人，就是专门唱鬼戏的，我也不知道姜皎月从哪里把他们弄过来在这茶馆里唱戏。”

“还有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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