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呆了好久。
他好像想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在脑子里留下。鬼魅恒在的太阳黑子组成的风暴好像在过去的短短几分钟之内将他的大脑扰得七零八散，只觉得太阳穴鼓鼓胀胀，胃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衍生出痉挛，喉头泛着呕意，像是整个人的死亡和再生。
直到小孩忍不住呜咽一声，他方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踉踉跄跄走到江姜身边蹲下，语气苍白无力：“姜姜需要哥哥怎么办？”
小孩许是被他这模样吓着了，颤着唇，声若蚊蝇：“哥哥，哥哥可不可以帮姜姜把，把圆球球抠出来？”
少年沉默着抱住了江姜，用手摸了摸小孩脸上的泪，让他坐在了马桶上。
他左手稳稳搂住江姜，让他稍稍前倾，右手顿了顿，伸向了下方。
向来拿着钢笔书写签字的指尖掠过小孩形状优美的背脊，轻颤着，触碰上了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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