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头疼！
凌峰的意图他有点吃不准，宋春波这个讯息背后是什么意图？
曹睿琢磨，凌峰和纪委臧保书记的关系可能不一般，臧书记是市里空降的书记，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凌峰掌握了最准确的情况。
既然这样，凌峰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宋春波？
他是给曹睿创造条件，让曹睿和宋春波把关系搞缓和？
这不符合逻辑，曹睿和宋春波关系怎么样对凌峰来说没那么重要，甚至对曹睿和宋春波两人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曹睿和宋春波现在也就不说话，不交流而已，谈不上彼此仇视，他们两人本来就不算是朋友，这不是正常状态？
曹睿晚上睡不着觉，辗转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他刚睡一会儿，又倏然惊醒，然后一刹那他脑子里有了灵感。
他有点明白凌峰的用意了，凌峰还是很看重宋春波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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